远过山谷

南极圈开凿中…

伦敦女巫能否在哥谭生活1 [杰森视角]

阿卡姆骑士x伦敦女巫 乙女文

  撬棍敲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小丑故意挑着相同的地方打,疼痛叠加。


  绝望,自从他看见第三代罗宾和蝙蝠侠的合照后他心底最后的希望也消失了。


  才多久!他就像可以随时替换的代替品,一次性用品,不会有人在意,用完后随手一扔就独自在角落腐烂。


  从脚尖向上衍生的疼痛淹没了杰森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的浑身上下每一寸像是被击打、捣碎、研磨,全部化成粉末一般,伴随着一呼一吸带来的疼痛。脸上的字母“J”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的屈辱和不堪,告诉他的人生除了复仇毫无意义。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他曾经的养父,老师,最敬佩的人,哥谭市的骑士,现在呢?他是杰森除了小丑以外最痛恨的人,不到三个月就可以将他替换掉的人。他曾经是那么信任蝙蝠侠,可是蝙蝠侠当带着新罗宾在哥谭市的夜空翱翔打击罪犯时,他却在这个肮脏的地下室等死。杰森陶德,被打断的骨头错位生长,右腿碎裂的膝盖,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是个问题。先别考虑这个了,他都不一定有机会活着出去,杰森越想越觉得讽刺。


  又一次,小丑在虐待完他以后用绳子把他吊起来。绳子让他以不自然的姿势立在地面上,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他的皮肤。裂开的伤口和酸痛的肌肉不能说哪个更疼了,小丑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吵得他不能思考。长时间待在地下室他已经分不清昼夜了,不过这种东西这里也没意义,疯人院的人可不会让他有这么好的作息。


  外面的囚犯又开始躁动,每天常有的环节,他们通常会兴奋的讨论如何处置杰森本人,把他当作随意凌虐的玩具。


  但是今天似乎有所不同,外面像是来了什么人让他们。一阵脚步声传下来,不是那些囚犯,他们都在牢房里。哈莉奎因?还是小丑回来了?想到这他就觉得碎裂的骨头中溢出的酸痛分布到全身。


  艰难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兜帽领着老式手提箱的人。又一个心理变态?杰森看着兜帽人扫视了地下室一圈后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逐渐走近。


  肌肉紧绷,伴随着脚步的走近,难以言说的恐惧再次在他身上如同藤蔓繁衍勒紧,滋长的势头迅猛,让杰森难以呼吸。


  “你要干什么…”刚说完杰森就后悔了,嘶哑的喉咙即刻抑制住不让其发出再多一个音节。


  别出声,忍一下,不会有多久的。

冷静下来,别表达出你的脆弱,那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寂静不安的气氛在弥漫,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考虑了什么,


  “你要和我走吗?”一个女生的声音。


又来了。


  小丑又从哪里找了一个变态来折磨他,像是对这种把戏乐此不疲。和他说要拯救他,接着再看着他的希望被点燃又被无情的浇灭,就像那个吊起他的绳子,让他就看着希望破灭而产生的绝望,像溺水之人拼尽全力抓紧的浮木忽然散架,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时间随即也崩析瓦解,溺入水底。


  好消息是她大概率只会心理折磨自己,今天大概率不会在受到什么身体上的虐待了。杰森自嘲的想了想。


  杰森用力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拉起他僵硬的肌肉的究竟是恐惧还是愤怒已经无从知晓。他想大笑出声,但是疼痛的肺部早就不足以支持他做这样的动作。肋骨戳着肺部让他想疼痛难耐想窒息,但真空状态却会撕碎鲜活的肺组织。


  “滚开”他不想去理会了,无论是谁。他不想再抓住无谓的希望了,一个又一个圈套小丑永远不闲烦吗?

  也许呢?也许她是来救他的呢?杰森已经难以分辨究竟恐惧、愤怒或仅存的一点点碎片般的希望在他心头了。


  兜帽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一个熟悉到让杰森做梦听见都会惊吓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Well well well,是谁来拜访小丑叔叔和他的小小鸟啊…你可没有提交任何申请,喔!你是来带走这只小鸟的。多么感人的故事,孤身一人来拯救这只被抛弃的,小知更鸟。我是不是应该鼓掌———伙计们,掌声在哪里?”小丑缓慢地,富有戏剧性地从阴影处走出来。


  杰森想尖叫,想逃跑,止不住的颤抖,哪怕现在被埋进六英尺的地底也无所谓了。


  兜帽人沉默了一会,吊着杰森的绳子莫名解开,本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让每一寸骨头像被钝器锤打一般。但他只是轻轻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了森林杉木和草药的气味,安心的味道让他昏昏欲睡,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杰森用力咬紧牙关,想抵御汹涌袭来的睡意却还是无能为力。


  拜托了,不要是幻觉,不要是恶作剧。


  不要把他丢下,他可以付出一切。

  

  Sa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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